第(2/3)页 她剛出了月子,過來散散心,見到安初夏,頓時有一道殺意從她眼底悄然掠過。 這個賤人最近天天待在陸家,肯定也知道她的孩子被調換的事了,八成正在心里偷笑呢,她覺得不能讓她得逞。 她陰郁的走了過去。 麗薩見到她,出于禮貌,打了個招呼,“弟妹,你的孩子應該滿月了吧,怎么沒有洗滿月酒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在伊靜聽來,這是赤果果的諷刺。 明明都是不得寵的女人,她的女兒滿月,陸家大擺筵席。而她的孩子,陸家不聞不問,完全當孩子不存在。 安初夏小聲道:“麗薩,你不知道,按照陸家的規矩,孩子一出生就要做親子鑒定的,否則就不能算陸家的孩子,伊靜的孩子至今都沒做親子鑒定呢,陸家也不可能為孩子洗滿月酒。” 伊靜咬牙切齒,“我已經和孩子做過親子鑒定了,他就是我和景瑜的孩子,我是在醫院生的,怎么可能被人換掉?” 安初夏懷疑她在說謊,肯定是被ak洗了腦,沒有去做親子鑒定。 “孩子是不是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須是陸家的血脈,你還是早點帶著他去跟景瑜做親子鑒定吧。” 麗薩在旁邊直點頭,“對呀,弟妹,你怎么拖這么久啊,搞得孩子都沒法洗滿月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