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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力衍愣了下。“今天見嗎？”

    喬芮搖頭。“今天不能再見面了，你和我都來過了，如果暮雨也過來的話，那這件事情就太過于刻意了，她還是不會說的。”

    “就算是這樣，明天宋暮雨來，也不一定能說啊！”裴力衍道。

    “不如，宋熏來？”喬芮靈機一動。“在這個世界上，宋夫人現在最親近的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兒子了吧。”

    “我看未必。”裴力衍搖搖頭。“宋熏現在的身體狀況也恢復得挺好了，如果想來的話也可以，只是他不一定會來。”

    “他自己的母親可能這輩子都出不去了，他都沒有想要看一眼的沖動嗎？”

    “恐怕沒有。”裴力衍搖頭。

    “那只能證明他心存愧疚。”喬芮沉聲道：“他覺得愧對父母。”

    “在他心里也確實是愧對宋家。”裴力衍沉聲道。

    “他之前愧對暮雨的時候，不也是去見暮雨了嗎？總是控制不住地跑去找暮雨。”喬芮沉聲道，一點都沒有跟裴力衍客氣。

    看喬芮說話的語氣沉下去很多，裴力衍知道，只要一說到宋熏和宋暮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喬芮總是跟自己有一些分歧。

    如果是以往的話，裴力衍可能還會再說些什么辯解一番。

    但是，現在，他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微笑著看喬芮，然后道：“你說得對，宋熏當初就不該那樣克制不住去找宋暮雨，給宋暮雨帶去了那么多的痛苦。”

    聽到他忽然附和自己，態度還這么客氣，喬芮反倒是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了。

    她也笑了。“抱歉，我的脾氣不是沖著你來的。”

    “我知道。”裴力衍點點頭。“你是心疼宋暮雨，同時也對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有一些唏噓和惋惜。”

    喬芮點點頭。“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兩個人之間恐怕再難續前緣。”

    “不管了！”裴力衍說著，伸手牽住了喬芮的手，低頭注視著她的眉眼，眼底一片深情。“我們兩個人先去約會，吃個飯怎么樣？”

    喬芮看他握著自己的手，笑了笑，道：“好啊，走吧，去約會，不過要去哪兒吃飯呢？”

    “先上車，然后選一個好一點的地方。”裴力衍牽著喬芮的手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喬芮也沒有回避，直接跟他一起上車。

    打開車門之后，喬芮坐在后面，裴力衍從另一側上車，坐在她身邊。

    前面，方墨從后視鏡里，看了喬芮一眼，眼底都是好奇和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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