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吞吃神国-《剑仙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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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阿星开始挥动双手,一种若隐若现的波纹直接出现在整个山腹之中,阿水也是不断的念着咒语,也是一种波动在山腹之中传开,而韦文的两只眼睛也开始了看向了四周,凡是他看到的地方,也都是一阵的澜渏不停。十个呼吸之后,其他人都消失了,唯有韦文站在原地,只见他一个土遁,也消失在了山腹之中。与守护者为敌,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毕竟他们都是为了生存。

    韦文一路土遁,直接向着禁地之中遁去。

    头顶上面压力若隐若现,韦文就知道他已经到达了禁地所在的地方,他的眉头不由的一皱,他知道在那些就是拍死神人强者的神力,而一旦他动了那些神力,那么他根本就不可能保证那个强者会不会知道是他在弄掉了这里,毕竟这个修界当真是太神秘了。

    想了想,他直接离开了这里,遁到禁地的边沿。然后,感受一下灵力的散布,直接就在一个灵力散的地方停下来,打开神国的出口,开始吞噬这一片空间,一时间这一片的土地直接涌入了韦文的神国,而在那里的阵纹在失去土地的依靠之后,也落入了神国之中。

    神国,是神修的基础,而神修之间有着一种非常默契的地方,那就是一旦开始吞噬对方的神国几乎就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了。毕竟毁人根基就相当于是断人修道之路,只是现在,他不这样子做,就没有办法消掉守护者对于整个秘境之中的影响,也就没有办法让那个神国的主人将这里带走,将他们赶出这里,每一天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

    这一段非常的少,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里面就将这一块地方直接吞噬掉了,不止如此,由于是神国之中的吞噬,整个原来填满泥土的地方,此时就是一片的空间乱流了,因为这块地方已经被韦文弄走了,不止是泥土和灵脉,还有这里的神国的根基,所以这个地方如果没有神国的拥有者修复的话,那么就真的成为这个神国的一个与混沌相通的洞了,其他人是再无修复的可能了,毕竟神国的本质就是在空间乱流之中创造出一片天地。而在韦文弄走的这些东西的一瞬间,整个神国都颤了颤,只是由于整个神国太大了,这一点点的颤动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显示,就连那大阵之灵和那个守护者的神侍强者都没有感觉到一点点,毕竟他们不是神国的拥有者,不止如此还是神国的敌人。而在一个距离这里无限远的地方,在神界之中,有一个农夫正在耕着地,突然他停了下来,口里喃喃的说道:“神国,我的神国,经过无数年之后,居然再一次的感应到了神国的所在,难道这就是天意?好熟悉的感觉,好陌生的感觉啊!唔,接下来就看一看,能让我联系到一个什么程度了,一旦神国回归,那么我突破也就不远了,哈哈,乾海,你算计了那么多年,却依然让我逃过了,等我突破之后,我想我们的帐应该要算一算了。”说完之后,农夫直接走到附近的一块空地上盘腿坐了下来,闭上双眼,开始认真的感应神国的所在,很快,他再一次感受到了神国的存在。

    韦文的动作很快,在无知无觉之中,他利用了一天的时间将这个禁地的所有可以弄走并且凡是没有危险的阵纹都弄走了。接着直接一个土遁离开了这里,在地面上,那些寻宝的修士都没有觉他的到来,不止是因为韦文只动了地下面的阵纹,更因为韦文在整个行动的过程之中整个身躯都是包裹着时空之力,让别人没有办法察觉到他的身影,没有办法,曾经的杀手生涯让他知道唯有小心才是生存下去的真正的王道。

    原海城之中,方佳程在完成了一天的任务之后,直接回到了房中。她看到阿木盘腿坐一张椅子上面,她并没有认出来,笑了笑,这几天她一直在跟她的那些朋友解释她与韦文的关系,但是,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人相信她的话语,索性后来,她也就懒得去解释了。她刚想脱掉外套,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阿木的口中传来:“嫂子,你现在最好不要脱衣服,因为我不是阿文,我是阿木。”

    方佳程吓了一跳,女人的本能让她将自己的衣服紧了一下,再看向阿木,这个时候她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她的丈夫,而只是丈夫的一个分身。刹那间一种羞愧的神情传到了她的脸上,如果是放在往常她是不会有这种表现,但是,自从嫁给韦文之后,这种女人的天生的事情就出现了,想来这正是她心中波动太多的原故。

    “阿文呢?”她有一些不高兴了,自已的房间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进来?就算是韦文的分身也不行,好在她知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韦文是不会离开这个地方的。

    “在这一段时间里面,就由我代替阿文呆在原海城了,他有一些不得不去办的事情,嫂子也不要问是什么事情,有的东西还是不要问的好,毕竟因果之律想来嫂子不会陌生,当然,在这段时间里面,我就扮演那个不受老婆待见,经常被老婆欺负,一到晚上就被老婆赶出家门的家伙,白天我呆在这里,晚上去打扫卫生,当然只要你回来,我就会离开这里,绝对不会让嫂子为难……”阿木笑道,只是他的这种笑声落在方佳程的耳中,却是更加的恼怒,对于一个新婚的女子来说,此时正是你浓我浓的时候,正是充满向往的时节,而正是因为如此,她的道心在被韦文攻破的瞬间就已经出现了一种身不由已的偏离,韦文在那一刻成为了她道心之中的一部分。而现在,充满着企盼的她却如同被一个炎热的烙铁被冰水直接冲下一样,瞬间的冰冷下来。

    “理由!”在这一刻她再一次的成为没有结婚之前的她。

    “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你不要问,不必问,也不能问,因为如果你问了,那么我们所有的人都会被人拍得灰飞烟灭。”阿木静静地说道,仿佛并不是在说他自已一样,那种冷静当真如同木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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