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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薇舞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脚趾绷紧，睫毛比刚才颤抖的厉害了，握住顾暠霆的手臂，急切的低咛道：“妈，带我走好不好？我好孤单。”

    顾暠霆一顿，背脊僵直，腥红慢慢的在眼中蔓延。

    孤单，带她走，这次字眼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刺进他的心里。

    “你想去哪里？”顾暠霆冷声问道，胸口剧烈起伏着。

    明明知道她睡着的，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霍薇舞没有回答。

    顾暠霆俯视着她苍白的脸，抬起她的下巴，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落在他的掌心中。

    顾暠霆拧起眉头，深幽的眼中闪过一道痛色，狂肆的说道：“听着，霍薇舞，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休想离开，就算是地狱，我也会把你拽回来。”

    霍薇舞像是做了不好的梦，抽咽着，眼泪流的更凶。

    “爸，爸，别死，爸……”霍薇舞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顾暠霆压着她的后脑勺翻身。

    霍薇舞躺在了床上。

    他俯身，吻着她眼角咸咸的泪水，全部吞进腹中。

    “以后你的眼泪，只能为我而流。”顾暠霆宣誓道。

    霍薇舞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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