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况且从浴桶里出来,还是穿着已经湿透的底裤,其实能遮掩的也不多,李香君掩口暗笑,知道他害羞,自己主动背过身去。 况且急忙把底裤脱掉,穿上浴袍,好在李香君身材高挑,浴袍又宽松,他倒是穿着也不觉得小。 “穿好了,我可转身了。” “好了。”况且也笑了。 若是在左羚和萧妮儿跟前,他不介意裸身相对,可是跟李香君,他还是放不开,人家不觉得怎么样,他先就羞的跟大姑娘似的了。 他的那堆湿衣服已经不见了,菲儿、婉儿拿去在水房里给他洗着呢。 衣服并不脏,只是过下水,然后拧干,再用炭火烤干,最后用铁熨斗熨平就行了。 那时候也有熨斗,只不过没电,所以是一个空心的熨斗里面装上烧红的炭火,然后熨衣服。这种熨斗跟后世的熨斗大同小异,老祖宗的智慧并不比后人差丝毫。甚至因为心思单一纯粹,犹胜过后世许多。 若问他们为什么没有发明蒸汽机,没有发明电,只能说那时候还没有迫切的需求,政治架构上的农耕社会制度在中国已经太成熟了太完美了,实在没人能够挑战这种制度。而就农耕社会而言,尤其是中国的地理位置,没有蒸汽机和电力,小日子一样过得美滋滋的。 中国没有蒸汽机,却早就发明了用水流来制造动力磨米,这技术在隋唐时期就已经非常成熟了,这其实就是水力发电的最早应用。 “公子今天怎么了,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婉儿有些担心地道。 “不知道,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菲儿一边用心洗着衣服一边道。 这两个姑娘不认为况且是因为思念李香君过度,才变成这个样子,当时的想法完全是一厢情愿,她们对况且已经有了更深的认识。 “今天出什么事了?”李香君的香艳闺房里,李香君也担心地问。 她认识的况且从没失态过,今天况且进来时她几乎认不出了,完全好像是另一个人,一个被彻底打败颓废到极点的人。 “又出了一桩命案,比上次还惨。”况且黯然道。 “那就不要去想,案子哪天没有,还是让官府去操心吧。”李香君这才明白况且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劝道。 “可是这件案子跟我有关系,我本来可以制止的。”况且痛心道。 “你这是烧糊涂了吧,你怎么能阻止一桩命案的发生?”李香君赶紧摸摸他的额头,一点不热啊,可是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况且也没解释,这种事解释不清。 “香君,给我弹首曲子吧,还没听过你的琴艺呢。”况且道。 “好啊,那你躺在床上好好歇着。你饿不饿?” “不饿。”况且摇头,却是听话地躺在了李香君的床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