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昙花-《本不可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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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淋了一会,我的双腿出现了第一丝颤抖的同时,馨怡的声音穿越了水声,轻轻地传进了我的耳朵:“渊,我已经没事了,谢谢您……”
我摸索着关上花洒,馨怡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块大毛巾,温柔地给我擦拭起了头发和脸。待我视力恢复,我也握起毛巾的另一端,轻柔给馨怡擦起了头发和脸庞。
“渊,您还是换套衣服吧,这样您会着凉的……”看我仔细地给她擦干了白玉般的身体,馨怡脸上稍稍一红,转身跑出了浴室。
我这样湿漉漉地出去,的确是个问题,听着馨怡的脚步声逐渐向楼下移去,我轻轻地靠上了浴室的墙壁,顺手把湿透了的t恤脱了下来,静静地等着。
忽然发现,原来衣服上滴下的水声,竟然也能如此的好听。
不久,馨怡回来了,但她的手里却不见我的干衣服。我正待问,馨怡却伸手脱起了我剩余的衣服,脸上是甜甜的笑:“渊,馨怡的身体您已经见过两次了,也该让馨怡看看您的身体了吧……”
想想也对,夫妻间应该讲究平衡,馨怡的身体我见过了两次,现在我和她坦诚相对也是应该的事。于是一笑,配合地让她把我脱光,然后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块干净的大毛巾,把她包着抱起来出了浴室。
回到床上,馨怡躺到我的身边,解开大毛巾后从床角拉来一张薄薄的毛毯,盖在了我们的身体上,轻抚着我的胸膛,犹豫着问:“渊,您真的……真的不想要吗?”
我转头微微一笑:“想要啊……但是,不是现在……”
“那要多久啊,馨怡……馨怡……”说到这里,馨怡委屈地微微翘了翘嘴角,张了张唇,却没有说下去。
“馨怡啊,就是因为爱你,我才不愿那么快的……要知道,一开始的好感和共鸣只是一时的激情,当激情散去,我们还有一辈子要过。而且,以**为基础的感情是靠不住的,我们不是那种只爱一夜的放纵之人,我们有感情,有爱,会信任,也会依赖,我们需要的,是另一个强大的支柱和伙伴,我从来就不希望自己妻子除了**以外一无是处。馨怡啊,你不是放纵之人,我也不是,所以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的期待,那件事只是一个意外,昨天晚上我就和你说过,我不在乎,但在意,我希望你可以彻底摆脱这个噩梦和阴影,快乐地心无结蒂地和我生活下去。所以,你现在需要忍耐,明白吗?”轻抚着馨怡光滑的背部,我微笑地说。
“渊,您真好……”我的话音刚落,馨怡忽然湿润了眼眶,伸脖吻了上来:“馨怡喜欢你……”
与她轻轻吻了吻,相视对望了良久,我想了想,开口说道:“一个星期,从今天晚上算起的一个星期,我会每晚都陪着你好好地睡。一个星期后,我们一起品尝我们的甜蜜,好么?”
“这个,渊啊,一个星期后是馨怡的……”馨怡的脸上漂起一抹绯红:“可不可以……”
我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那我多忍耐几天不就好……”
“您真的可以忍耐得住吗?接近半个月哦……而且,现在您的身体……”馨怡含笑看向了那正在变化的毯子,不怀好意地问。
我的脸不禁一红,在馨怡的刺激下我早就有了反应,只是一直控制而已,但刚才馨怡一提起她的那事,我稍一联想,就忍不住活动了起来。
忽然一窘,连忙翻身下床寻找起我的干衣服,我可以确定刚才馨怡已经给我拿来了衣服,只是没给我送进去而已。
从进门处不远的靠背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我又从馨怡的衣柜里翻出一套紫色的睡衣套装,拿着向床走去。
走紧床边看向馨怡,我顿时再次哭笑不得,她紧搂着薄毯作出一副害怕样,倒似是害怕是要把她扒光似的缩到了床头,一双玉唇却不住地含笑叫嚷了起来:“您别过来……别过来啊,馨怡无论如何都不会穿上这衣服的……不要……馨怡就不穿……”
见她胡闹,我也乐得幼稚一会,装出副恶狠狠的样子把她压在了床上:“穿,无论如何都得穿……”
……
一番运动后,我终于把那套复杂无比的丝带式紫色睡衣全挂到了馨怡身上,说起来馨怡的肤质真的非常的好,全身上下细腻而洁白,脸上又全无化妆后带来的各种问题,纯是浑然天成的美丽。
此刻,馨怡却稍稍撅起了唇,不满意地把我给她绑上的丝带一根根地解开,然后再一根根细心地绑上,嘴里还不忘小声地埋怨道:“坏蛋,哪有人这样给妻子穿衣服的……每根带子都必须留有一定的宽松度,懂吗?诶,我和你说话呢,看着了,别下次又犯同样的傻瓜错误……诶,我要你看啊……”
开玩笑,她的整套衣服丝带要绑得最多的都几乎在敏感部位,刚才一场大战中我几乎把她全身看了遍,再看还怎有忍耐得住之理,而且此时她的声音里已经满是嗔怪娇笑之意,换句话说,她已经没事了。于是闭上眼,舒适地躺了下来,任凭馨怡在我身边胡闹,此时我们的身上都有了衣服,却是可以忍受了。
见我呼呼装睡,馨怡一气之下翻身骑到了我的胸膛上,一手捏住我的鼻子,而另一只手则捂住了我的嘴巴,咬牙切齿地嗔道:“我让您睡,我让您睡……”
我闭住了呼吸,继续装睡,馨怡此刻则表现出了极好的耐性,继续含笑断绝了我与大自然的直接联系。
这场比试我绝无胜利之理,馨怡可以自由地呼吸,捏和捂我多久都可以,而我只有胸膛里那点稀薄的空气可以维持生命,我可以做的,只有维持得久一点,更久一点……
终于忍不住了,我不得不伸手去扰馨怡的痒,馨怡呵呵笑着左右闪避,但就是不放手,于是,我只好一个挺身坐起,把她从身上掀下来,同时双手前伸,稳稳地接住她向后倒去的玉躯,笑着胡侃道:“呼,可活过来了……刚才在梦里来了个漂亮的灰色小鸭,无端把我的鼻子和嘴巴都塞住了,一时的难受啊……没想到一醒来却发现小鸭变成了个大美人,世界实在太奇妙了,天啊……”
“呵呵,我让你睡,我让你睡……”馨怡被我逗得呵呵直笑,伸手来呵我的痒,而我却一点都不怕痒,馨怡反被我的手指弄得笑喘连连,不断求饶。
其实,馨怡也知道,这样的小游戏是为了她好,在更进一步熟悉彼此的同时,那些不愿想起的事,也会慢慢地从记忆中散去。聪明的人,不是聪明在能记住点什么,而是能忘记点什么。
又胡闹了一会,我终于感觉到了浓浓的倦意,这一天里发生了太多出乎意料的事,再加上极度剧烈的身体和思维活动,我终究累了。
馨怡也似乎累了,嘴角含上丝甜蜜的笑,双手抚在我的胸口侧搂着我,竟是比我更早睡去了。
我一笑,也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但却甜蜜无比。
七点醒来,身边已经不见了馨怡,床边却搬来了张带靠背的椅子,椅子上是一个盒子、一个淡黄封面的笔记本和一张便纸,纸上一行娟秀的细字,看其墨迹,怕是今天早上刚写的吧。
纸上仅一行细字:“渊,这一切都起源于这个盒子,您看了,也就明白了。--馨怡字”
打开盒子,里面却只有一个空空的架子,但由那架子的形状来看,正和我看到的那奇怪形状的物体吻合,看来这是那物体的原本包装盒了,再看那盒子外,却贴着一张邮递的证明,地址写的却不是我们的家,我们这里是a区,而地址却写着b区,看来应该是错投了的,最后看了看盒子的整体外观,则发现盒子有着明显冲击后裂损的痕迹,按照裂损的情况判断,当时那奇怪形状的物体应该是能从那裂损处摔出来的。总的推论是,这是个被错投了的当时包裹着奇怪形状物体的包装盒,而由于落地时速度过快与地面发生剧烈碰撞而导致裂损,最后是里面的包裹物有很大可能从里面摔出来。馨怡给我看这个,也就是告诉我这东西的来历,而后来依我的想象是馨怡见到了这古怪的物体,却不好把它送还给原接收人,而由于好奇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在一时的糊涂中做了不应该做的事,而越是觉得害羞就越不能罢休,于是有了我见到的那一幕。
再看那淡黄封面的笔记本,封面平平无奇,也就是说里面记录的信息会有其价值了。翻开第一页,是馨怡的名字和当天的时间,看看已经是一个月前了,除此之外并无他屋,于是翻到第二页,标示的却是一个多月五个星期里的工作日程表,看看最后的结束日期则为前日,再细看每日里的代表符号以及旁边的代表符号与代表意义对照表,我忽然明白了这个笔记本的意义,按照工作日程表里的显示,这五个星期里馨怡可以在家过的日子只有四天,再加上昨天晚上她给我回答的一个月,也就是说她只接触了那物体四次,加上被我撞见的一共五次,或者更少。
笔记本边夹了支笔,我提笔在便条上写上了几字:我爱你,馨怡。 --渊字。
把便条夹入笔记本,我伸手把那盒子甩到了那古怪物体所在的墙角,拿起笔记本转身出了门,那些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我一会再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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