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十七章 你笑了所以我笑了这就是爱情-《催泪系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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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与湿漉漉的山林同色,像停驻在额角的雨珠一样动人,岁月精致便于梳理,一切都理直气壮要不带一丝烟火气。片头的纸页漫天飞舞,像胸中积蓄已久的万斛泉源择地而出,又像流年瞬时光涌,一切早已凝固的早已埋葬的,在那瞬间里被风重新撩动,——然后出现彩虹,一如爱情的美妙,一如企图得到的遥不可及。

    喜欢的是俊河和珠喜的初遇的一见倾心,青春的荷尔蒙自然地迸发,喜欢的是在河中,俊河尴尬地挠头,小船在原地不动,喜欢的是暴雨倾盆之下,他们在瓜棚底下吃着瓜,看着天边的彩虹,喜欢的是在小木栈桥上,她等着他为他捉来萤火虫,喜欢的是他在她家门口按下的开关......

    哦,还有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的托腮凝望的人,对那青空的万千虹彩,憧憬又恐惧,恍若出局又身处其间,鸽子在藤叶下咕咕叫着,也许它是不会明白人类的终极盲点。为爱生,为爱死,为爱痴狂疯癫,又为爱冷漠森寒,一个字,就演练了千万年,且看样子,还要继续继续继续潜下去。

    明明只是吃下一种原料,却偏要兴起万般做法,哪怕最后也只是落个同等结局。

    窗台上被赶走的鸽子,永远不会明白,无论下过多少场雨,只要天空还在,就还有彩虹出现,就永远不乏眩惑的看紧彩虹的人。

    人们不在乎时间的长短,不在乎其实有没有虔诚的观众,不在乎自己是个过客是仓促的行人,甚至不在乎真正没有改变的,只有天空与大地这个巨大的舞台。只要我们还有手有脚,能笑能哭,就容许我们静静赴这场舞,即使它简陋它没有音乐它虎头蛇尾甚至它戛然而止。

    与其说《假如爱有天意》是部电影,不如说它是首月下吟唱的行吟诗歌。音乐的涌动,像颜料盒里饱满生动的色彩,相得益彰的绿,红,黄,蓝,白,化成烟波撩动的情绪奔涌,不动声色的把故事往**推送。

    珠喜和梓希这对母女,明明有着一样的面孔,却又绝不会令人错认。

    珠喜雅郁而诗意,配上清新明朗的俊河,有种山谷油画的秀外慧中。他们的歌笑颦叹,风姿楚楚又缠绵动人,无论是水中初见的凝望,鬼屋探险的灵犀,雨中瓜棚的寂静,还是灯下初燃的心动,他和她的所有所有,都美得不似人间。

    普通人只要能领略到这其中的任何一幕,也许就足以心动,可他们的每一幕都太惊艳。这样的缘分是意外,也是注定,是幸运,也是遗憾。花枝春满,满到了尽头就只能流走,即便最后只能分别以终,但他们曾经放声笑,痛快哭,所以可以说不负此生。

    比起优雅如画的母亲,梓希直白简单像首歌,她在人群中就要显得普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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