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对视一眼,没想到仅仅是走了两步棋,局面就大大的不同,前世兵戎相见、让外敌趁机而入、百姓流离失所的局面绝不能再现。 “咱们的下一步棋,老夫也该去争一争那个首辅之位。”杜太傅眼神锐利,比起以前的澹然多了许多欲望,若是再来一世,还是重蹈覆辙,既不能护住家人,又不能为天下百姓谋福祉,那还有什么意义? “铭安哥已经在接触二皇兄了?二皇兄没有疑心?” “谦贤在他们眼中已经出局,表面上我杜家又已将语安逐出族谱,他现在对我们放心的很,再怎么说,老夫在读书人中也还有那么一些声望,于他有用,他现在只觉得我也是个不能免俗的人吧。” 的确,此时宋谦盛送走杜铭安之后,心中傲气越发高涨,下人惯是会看人脸色的,谄媚道:“都说杜家清高,也不过如此嘛,见殿下您受宠,还不是眼巴巴的来巴结,真是可笑。” 燕王假意咳嗽一声,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放大:“以后这样的话别往外说,杜家来示好对本王来说是件好事,本王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杜铭安拜访燕王府几次之后,燕王果不其然屡在上朝时为杜太傅说好话,再加上刘贵妃吹的枕头风,待首辅之位空出来,杜太傅就直接顶了上去。 】 其实这也不全是燕王和刘贵妃的功劳,杜太傅身为本朝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一直备受推崇,再加上资历深、能力强,若不是前些年太过看重礼仪规矩,一直为宋谦贤说话,这首辅之位早就是他的,如今他有了这个心,便是刘贵妃和燕王不帮忙,他也有办法坐上这个位置,只是还需要再费些功夫。 与此同时,宋谦贤的哭诉信送来了京城,经历了这么多,他早已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硬撑的人,如今局势变了,他变点态度没什么不好。 虽说不一定能拿到好处,但是和皇帝哭诉哭诉南地的苦,也能让他们放心,而且次数多了,万一这人就心软了呢?毕竟这人最不喜欢地位名声被威胁,但却又最喜欢居高临下的施恩于人。 宋谦贤也不要别的,就想免除一些南地的赋税,然后让他开通一个港口,港口他是一定要开的,虽然也可以私下进行,但规模大了,肯定瞒不住,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