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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当年的燃灯佛祖。

    不过，燃灯佛祖那个时候，远没有现在的塞恩这般强大。

    因此，塞恩有绝对实验眼前之事的底气！

    但灰雾九级不同，他稍有不慎，迎接的将是整个星界平衡规则的反噬。

    与塞恩可能蒙受的那点惩罚，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也是在此刻，灰雾九级突然意识到，听从塞恩的建议，从时空夹缝中搬到这里，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同时，灰雾九级也心有所感，塞恩和莉莉丝可能都是一类人。

    他们都是疯子。

    只不过塞恩在某些领域，的确要比莉莉丝更加克制一些。

    面对灰雾九级的指责与愤怒之言，塞恩则自顾自的解释道：“想要彻底规避或是解开规则，首先我们需要了解规则。”

    “既然克鲁苏你已经晋升九级，但你……有真正的了解过星界规则吗？”塞恩对灰雾九级发出了灵魂拷问，甚至直接用意志，叫出了对方的真名。

    “我所提的星界规则，并不只是所谓的‘平衡法则’，又或者是你最熟悉的灰雾规则。”

    “而是星界真正运转的基础！”

    “维持星界运作的基本要素是什么，星界从何而来，未来又将发展成什么模样？”

    “不同时空维度的关系，是怎么样的？究竟是平行？还是可以相互影响？”

    “星界的基础规则，究竟能不能改变？”

    “所谓的平衡法则，的确是星界基石。但没有人说过，基石不能改变。”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改变？”塞恩侃侃而谈道。

    “绝大多数真灵魔法师，恐怕究其一生，都探索不到这一地步。”

    “因为他们除了很难探索到星界本源规则之外，同时也缺少足够多的实验体和观察对象。”

    “所以，我的朋友，你能想象到，你在星界中是多么珍惜的一个存在吗？”

    “参与我的实验吧，我们一起解开星界的……秘密。”塞恩在机械之神控制空间中，张开手对灰雾九级邀请道。

    面对塞恩所说的这一连串话语，哪里不知道，他已经被塞恩给坑了。

    之前塞恩说的将给予灰雾九级以“自由”，完全是哄骗对方从时空夹缝来到黑暗空间的说辞而已。

    灰雾九级这才刚刚离开老巢没多久，塞恩这就显露出他的獠牙了。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塞恩的确说的又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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