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僳在回答前就在想一个问题。 有关于自己的“异样”要透露多少。 人类离开梦境会失忆使他们之间产生了信息差,祁竹月不会记得她在梦境中告诉自己的那些信息。 白僳倒不怀疑祁竹月说得有假,毕竟那时候她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还是做了两手准备的。 夏成荫思绪转了几圈,最后说出口的就一句话:“说一下法会过程,你还记得多少就说多少。” 哇哦,上钩了。 白僳勾了勾唇角,琢磨了一下措辞,把方丈一系列的操作如实转告,就是在说对方念诵词的时候,他省略了大半。 尽管记得,但他懒得全说。 反正都是些被他吃掉的木佛的生平事迹,人类翻翻寺庙废墟就能看到……吧? 白僳忽然不确定起来。 他想起他隔墙有耳听到有人在聊,说整个福招寺被拆了大半。 咳……黑发青年虚心地呛了一下,然后被听众警官理解为了紧张。 白僳的讲述刚巧说到了覆面塑像产生变化的那一块,无论是红光还是倾泻而下的泥浆都有些超乎常理。 在法会那诡奇的气氛渲染下,无法控制的举动,人骨制成的法杖,供奉塑像产生的变化。 咳完两声,白僳话锋一转,说完割血点灯这奇怪的令人昏迷的操作后,他说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寺庙里的所有游客都昏睡不醒。” “除了我。” 改为侧坐在病床边的黑发青年疑惑地朝人类警察发问了:“夏警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还在记录的寸头警员:……这我怎么知道。 被反客为主地一问,夏成荫品出了更多不对劲的地方。 说起来,白僳入院前是不是做了身体检查,现在报告也该出了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门外有人来敲了敲门,喊了夏成荫的名字。 “你稍等。” 寸头警员猛地从凳子上站起,在白僳的注视下拉开门走了出去。 白僳还挺配合地摆了摆手,以作送别。 接着他不急不躁,眼睛一闭开始听外面的墙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