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僳含糊地应下了这声夸赞,反正都是夸他的。 交流两句送走了社区的工作人员,白僳关上了门。 他先去被他藏起来的房间吃了顿午饭,再看了看直播间时长,满意地看到他不在的两天也有增长。 最后才是检查了一番白犬的记忆。 记忆交流花了几分钟,在沙发上睁开眼睛时,白僳陷入沉思。 那社区工作人员小江的症状,怎么有一点眼熟。 与昨天晚上观察的那名人类一对比,白僳认为两人处于差不多阶段。 不过白犬没有仔细观察,这个判断的准确性待定。 白僳再厉害也没办法在记忆里寻找一个没有确认的真实。 不如……他坐在那想了想,敲定了第二天的行程。 …… 安向文,三顾医院。 卷毛青年一脸沉重地坐在病房内,看向摆在柜子上的果篮。 “其实白哥,以我们的关系,可以不用带这种东西过来的。” “随手买的,空着手来不大好,我吃个苹果可以吗?” “可以可以,白哥你全吃了都行。” 安向文这次住院的待遇与之前相比有所下降,虽然钱还是不用他自己付,但没有双人的病房了。 思前想后,研究了一番待遇的变化,卷毛青年得出一个结论——因为他白哥没跟着一起进医院。 不应当啊,前几次他们不都是难兄难弟吗?怎么这次他白哥就没事? 安向文在医院睡了一夜没想出一个所以然,第二天见到突然来探病的白僳,也没看出一个所以然。 卷毛青年自认为他们的身体状态都差不多,但医院就是觉得他的精神状态还有待观察。 安向文这么想着,也这么小声地同白僳吐槽了。 碍于病房一圈人,他声音压得跟蚊子一般大。 白僳听了安向文的话,把手中啃干净的苹果核丢到垃圾桶中,用扯了张餐巾纸擦干净手。 一根根指节擦过,最后把沾湿的纸揉成一团,也丢进了垃圾桶中。 白僳有去看过其他被从陀川公司带回来的人,不说精神好吧,多少有点还想掏钱的迹象。 无聊民警怎么劝,他们就像是认定了自己没有被骗,典型的反面例子。 怎么安向文就没这种反应呢?因为有他? 白僳想了想,朝果篮边一摸,摸出一本册子——被他夹带而出的陀川公司的宣传册。 他翻开递给了安向文,然后看着人类看着看着就沉迷进去,不但想掏手机,还想摸银行卡直接来个转账操作。 看了会,白僳将册子一收。 卷毛青年眼神迷糊起来,等清醒后,迷茫地看着拿到手上的手机,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打算干什么。 这不是有反应吗?只是没有其他人类明显。 “咦,白哥我们刚刚在聊什么来着?” “我在问你那条小巷子的事。”白僳岔开原来的话题。 “哦哦哦……”卷毛青年就这么信了,“但那巷子也没什么好讲的吧,昨天被那些警察围着的时候我已经讲过一遍了。” “就普普通通走进去,正要弯腰捡手机,余光瞥到有什么东西冲过来,应该是猫吧。” “当时那条巷子只有你一个人?” “是的吧,两边都是墙,也就摆了点垃圾桶,勉强能过人穿到另一头。” “一眼就能望到头,当时肯定就我一个,白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白僳眨眨眼,递过一个梨堵上了卷毛青年还想追问的嘴,“前面听见走廊上有人在讨论,想着也问你一下。” 安向文轻易被说服了,他附和地点点头,说自己确实被问了好几次。 “他们还来问我那互助会的事。”卷毛青年摸着自己的下巴说,“能讲的我都讲了,警察那边好像也很快赶过去了。” 开互助会的地方就是普通借了个可租借的房间,一群人围坐在那轮流发言,再进行一番自由交流。 偶尔也会有点其他形式,但大抵是前面那种模式。 找到负责人讨要名单花了特殊部门一点时间,毕竟大晚上直接被警察敲门是个新奇的体验。 开互助会的地点普通,没查出什么名堂,而那位被点出的、介绍工作的女性则被发现是个假身份。 第(2/3)页